第四百八十九章

EMILY

Koda听到我的話隱含的意思，眼睛猛然閉上，雙手緊握成拳頭，壓在太陽穴上。就像是我給他頭痛，他需要用拳頭敲打自己一下。

「我知道我毀了一切，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聲稱那麼愛我的人會告訴我永遠不能碰觸他們，」我聲音嘶啞地說著，靠在沙發上，突然間感到比很久以前更疲憊。「但我想想後，過去幾週對你說的那些話，這樣做也合情合理。」

他放下手，睜開眼睛，冷漠地凝視著我。

看著他那滿是痛苦的模樣，我荒謬地想到，我損壞了他那個美麗的魚雷，因為我一下子就看出它已經壞了（可憐的東西），這幾乎和永遠無法碰觸它的想法一樣毀滅。「你應該知道，」我說，對他和對自己做出承諾，當我說話時嘴唇發抖，「我永...